钦腾

做开心的事

【冰九】繁霜鬓 03

兄弟!!兄弟!!雷区警告⚠️前方天雷


 01 02看合集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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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是在我看到他上衣口袋里的戒指时,戞然而止的。


        那枚小小的闪着光的银戒,仿佛是一道缀满裂痕的镜子,无数碎片都照着同一个肮脏恶心的沈清秋。


        我从镜子里看到劣迹斑斑的自己,就好像被掐住喉咙一样。


        我无法呼吸。


        我仿佛到这时才意识到,洛冰河与我这只是温存于床笫之间的关系是多么脆弱。


        他的恶意玩弄和我的自甘堕落让我们拥有了许多个不甚美好的过火的夜晚。


        可就算是这样的生活,也终于会到尽头。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清秋了,我不能让自己唯一的一点尊严也陷落在一无是处的爱情里面。


        我要逃出去。


         还没入夜,洛冰河就来了。


         他不住在这里,只是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想起他还有这么一个实用的哥哥。


        “我上次的那件外套,在这里吗?”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装出心不在焉的样子,其实我心里难过的要命,我说:“嗯,衣柜里面收起来了,洗过了。”


        他却没有问戒指的事,走到餐厅的桌边坐了下来,对我说:“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我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也不敢保证他要是跟我说他要结婚了然后放我出去或者是留下我继续做他的婚后情人的时候,我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用拳头招呼他。


         但既然是这样的开头,那我敢打赌接下来的话题不会关于那只戒指。


        我拿遥控板关了电视里无聊得烦人的综艺,带着一脸烦躁走过去坐下。


        洛冰河眨了眨他的眼睛,起身越过桌子抓我的手,道理我是应该甩开他的手骂一句畜生的,但今天不一样。


         我看到过那一枚戒指。


        可我不会妄想他会把那枚好看的东西套在我的手指上,它有自己该呆的地方。事实也的确如此。


        “漠北君说最近送来的饭都是完好送回去的,你没吃。”


        漠北君是他的副总,却干着连秘书都不干的事。因为洛冰河把我囚禁在这间房子里是个秘密,而秘密当然不能被很多人知道,恰好,漠北君是维护这个秘密且同时拿来差遣的最好人选了。


        “我不想吃。”


        我看着他额中间的红色的刺青,有一点喘不过气。


        洛冰河挑了一下眉,依旧握着我的手:“瘦了。”

这当然不会是在关心我。


        他巴不得死,又巴不得我在死前能更痛苦一点。


       我说:“瘦了就瘦了吧,整天呆在这里也不耗费体力。”


       洛冰河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听到这时,我的心脏顿时停了一下。


        下一秒,他把我推倒在桌子上,强迫我翻过身,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脑海中在刚才一瞬间掠过的所有浪漫美好得宛如童话的幻想在他没有给我任何扩‖‖张就tong入我身体的时候,支离破碎。


       我疼得皱了一下眉,只皱了一下,因为实在太疼了。可好像就是因为这一下,洛冰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他一只手摸过我脊背,来回徘徊了两下,开始向上游走,触过胸‖‖前,那一闪而过的快‖‖感一瞬间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甘之如饴。


         身体因此燥热了起来。


         洛冰河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jiao动着我的舌头,我尽力迎合着他的动势,吮‖‖吸那两根纤长的手指 想让他能舒服一点,以此换来我一点点痛苦的减少。


         “的确是瘦了。”洛冰河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下身却不见得有一丝怜惜。我竭力强迫自己去享受来自他的温度,想要把哪怕一点的疼痛转化成他所赐予的礼物。


         洛冰河在我耳畔轻轻道:“想接吻吗?”


         我想。可是我不能点头。


        我说:“不……”


        他突然抽出我体内的ju 物,将我的身体再次翻转过来,qiang迫我坐在桌子上看着他,我双臂环着他的脖子,腿还盘在他的腰上。


        “你不要接吻?”


        我摇了摇头,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想让自己在他眼里看起来没有那么骚,会因为这点撩拨就淫‖荡不成样。


        他不由分说,一把按住我的头,han住了我的唇,然后啃噬着我嘴里的每一处。我几乎要窒息了,可身体却越加热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慢慢将洛冰河抱得更紧了。


       洛冰河。


       洛冰河。


       洛冰河。


        咔嚓一声。


        我浑身一抖。


        他松了嘴,我向下看去。


         我的右脚脚踝上,被戴上了一个黑色的机械脚环。


        洛冰河的指尖还在我的小腿肚上游走。


        他笑着说:“明天你就来公司,成天在这里很无聊吧。”


        他打量着我眼睛里的绝望,笑意更浓了:“这是定位跟踪的,别想着逃,这玩意儿要点价钱,应该没那么容易拆下来。”


        我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这脚环,思考着我对于他而言究竟是怎样下贱的存在。


        “洛冰河,我不是你的狗。”


        我这样对他说。


        洛冰河摸了摸我的头,说:“对,没错,沈清秋,你连狗也不如。”


        好久以前,好像也有人说过这句话。


        有多久呢,那是在洛冰河还会对我笑的年纪,他额头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坐在沙发上晃动自己的双腿,吸溜吸溜地吃手上五彩的棒棒糖。


        而我,因为他额头上的那个伤口被父亲又打了一顿。衣服下的淤青还泛着疼。


        我听到了,来家里做饭的阿姨说洛冰河长得真好看,像父亲。


       我气不过,年少气盛地载着一肚子火,拿小刀在洛冰河的脸上划了一刀,就在额心的位置。


       我必须得毁了这张脸。


         洛冰河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他以为我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软软轻轻地说:“哥哥别难过,我不疼的,你别伤心了。”


        那时候,我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


        我说:“谁管你疼不疼,你连狗也不如,简直看着你就烦,恶心死了,滚。”


        小孩子不说话了,轻手轻脚地下了沙发,跑到房间里去了。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哭。


        我们都喜欢捅穿彼此的伤口,让眼泪代替羁绊将对方牵扯住。


        洛冰河用牙齿轻轻摩挲了两下我右肩上刺青,舌头舔了两下,听到我发出一声呢喃后,狠狠地咬了一口。


        “q,y。”他念了一遍那两个黑色的花体字母,笑了一声,“清源,你还真是喜欢他,纹在身上,真是贱透底了。”


        我叹了一声,放弃解释,安安静静地接受着他接下来的侮辱。


        是的,我贱。


        我们都一样。


        我抬手去摸他额上的红纹。


        有一些隐隐的伤疤藏在那一块纹样后面,搅得人心里难受。


         洛冰河的目光似乎还在我的纹身上面,他低低地问我:“什么时候纹上去的?”


        我极力去迎合他身下的冲刺,微微喘息着,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回答道:“你走后的……第二年……”


        “你的弟弟走了,你就一点不难过吗?”洛冰河的声音带着一点玩味,“和岳清源搞对象搞得舒服,却一点没想过我?”


        我默不作声,不知该从何解释,并非我真就冷血到如他所说,而是我明白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他自言自语道:“不过你已经是我的了,你的身体也只能被我玩了,岳清源一根手指也轮不到!”


        我轻轻勾住他的指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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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真的磨得我心力交瘁,每每jing尽人亡都会让我怀念写刀子时的美妙淋漓


难产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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